君父深陷九重天,
兵丁内侍昏相连。
权臣豪强万般意,
刘家蜀汉一线牵。
鞠躬尽瘁尽人事,
旌旗招展出祁山。
白帝城中春雨暖,
叶落秋风五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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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文长有奇冤,
不知丞相早卦全。
子午本是东北道,
血流遍野水潺潺。
蹇卦(水山蹇)
六二 – 王臣诸葛亮
九五 – 皇帝 刘禅

这一卦代表了诸葛亮和蜀汉的各种人物的处境。初六和九四都不得位,士兵和内侍(含皇帝周边得权臣)都很弱,皇帝又在坎(险)中,下面又是坎险;而权臣(九三)和蜀汉地方势力(上六)又都得位,很强。(法正谯周等就是地方势力得代表);诸葛亮是六二,上面通过坎险才能接触到九五刘禅。可他要报答刘备的知遇之恩,所以出祁山,收姜维。为蜀汉争取一片天。
诸葛亮为什么深知周易而在身处蹇地时不知进退。上有主上怀疑,下面没有将帅。好像看到过一个资料,当时蜀地百姓就八十万。
- 我觉得诸葛亮跟刘备战西川的时候走的是“飞龙在天”。跟随刘禅以后才走的是“水山蹇”。在西南七擒孟获很容易,出东北总不利。问题是,诸葛亮明知不行,为什么要干? 包括魏延在失街亭之前要奇兵直出子午谷的建议,他知道不行(按卦象)。
蹇卦测诸葛亮
蹇: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
《象》曰:山上有水,蹇。君子以反身修德。
初六:往蹇来誉。
《象》曰:往蹇来誉,宜待也。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象》曰:王臣蹇蹇,终无尤也。
九三:往蹇来反。
《象》曰:往蹇来反,内喜之也。
六四:往蹇来连。
《象》曰:往蹇来连,当位实也。
九五:大蹇朋来。
《象》曰:大蹇朋来,以中节也。
上六:往蹇来硕,吉,利见大人。
《象》曰:往蹇来硕,志在内也。利见大人,以从贵也。
解释: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象传》曰:王臣蹇蹇,终无尤也。
“王”指九五,“臣”指六二,二居下卦之中,上应九五,爻互重《坎》,故曰“蹇蹇”,谓其涉《蹇》以济《蹇》,有鞠躬尽瘁之忱。诸爻皆言往,犹为国难而往赴之,二则直以国事为己事,犯其难而不顾也。《象传》以“终无尤”释之,谓其能致身事君,夫复何尤。
九三:往蹇,来反。
《象传》曰:往蹇,来反,内喜之也。
三爻居内卦之上,为《艮》之主,当上下之交,与《坎》为邻。“往蹇”者,谓往赴五之“大蹇”。五以三阳当位,使之“来反”,以治其内。三本见险而止,喜退而不喜往也,其往也,为迫于诸爻,故同往;其返也,为得自全,故有喜。三动变为《比》,《比》二曰“比之自内”,故《象》以“内喜”释之。
六四:往蹇,来连。
《象传》曰:往蹇,来连,当位实也。
四居上卦之首,比近于五,五所倚重,是为亲近之臣。“连”者,谓君臣一体,如心腹股肱之相联系也。“往蹇来连”,谓三与上为正应,故与上同往,最为联合,比初之往而有待,三之往而复反,较为得其实力也。《象》曰“当位实也”,四当位履正,《艮》为实,故曰“实”。上既比连尊爻,下又联络诸爻,得以实心实交以济蹇难也。
九五:大蹇,朋来。
《象传》曰:大蹇,朋来,以中节也。
就诸爻言则为“往”,就五爻言则为“来”,在诸爻则《蹇》犹小,在五爻则《蹇》独大,盖五爻合诸爻之蹇以为《蹇》,而独当《蹇》之大者也,故曰“大蹇”。君臣以义合,朋友以情合,五略分言情,故喜其来而称之谓“朋”。五盈满当位,德足任人,故能使疏附后先,咸来辅翼,得藉群才以济“大蹇”。其济也,虽出于君之威福,而诸臣要与有力焉。五动体《坤》,《坤》“西南得朋”,“蹇利西南”,故亦曰“朋”。《象》以“中节”释之,谓五得位履中,不易其节,故卒得出蹇也。
上六:往蹇,来硕,吉,利见大人。
《象传》曰:往蹇,来硕,志在内也。利见大人,以从贵也。
上爻居《蹇》之极,躬处局外,本为《蹇》难所不及,爻曰“往蹇”,盖贤人君子,心切时艰,不敢以身不当位,置理乱于不闻也。“硕”,大也,“来硕”者,五得其相助为理,即以大任任之,如莘野渭滨之出而匡时者也,故曰“来硕”。《蹇》诸爻皆在蹇中,未尝言吉,至上爻,其《蹇》已终,故称“吉”。“大人”指五也,君臣同德,五爻以臣谓朋,上与五以君谓大人,盖即《彖传》所谓“利见大人,往有功也”。《象》以“志在内”释“来硕”,谓上之应在三,故“志在内也”。以“从贵”释“利见”,谓上之阴从阳,故曰“以从贵也”。
Jun 6, 2017

刘禅和诸葛亮的真正关系
刘禅受父亲刘备遗命,认诸葛亮为相父,而后刘禅让诸葛亮开府治事,将蜀汉的军政大权全部交付予他。对此,诸葛亮也欣然接受,蜀汉的大小事务,诸葛亮都要亲自决断,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权臣”。
臣子权利过大,往往会遭到君主的忌恨,因此君主处心积虑剪除大臣的事件在中国古代历史当中屡见不鲜。而刘禅登基时年纪已经有十七岁,多少会有些独立思想,但他并没有将诸葛亮视为威胁,反而授予诸葛亮生杀大权,进一步增加诸葛亮权利。
可见诸葛亮在世时,刘禅非但没有表现出对诸葛亮的一丁点不满,而且对诸葛亮非常依赖。可惜史书不是小说,没有留下刘禅和诸葛亮之间的感情描写。
诸葛亮去世后,刘禅采取的一些举措常常被人列出,用以证明刘禅对诸葛亮的怨恨:
一,废丞相职
诸葛亮病重时,刘禅特意派遣李福往诸葛亮营中询问后事,诸葛亮知道李福的来意,于是告知李福,他死后,可先后让蒋琬、费祎执掌国政。
但刘禅让蒋琬、费祎相继为蜀汉宰相,却并没有让他们担任丞相一职,于是有人认为刘禅此举是因为不满诸葛亮丞相专权,所以取缔了丞相一职。
这种说法虽然没有什么毛病,但也可以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诸葛亮神文圣武,无可取代,丞相一职只配诸葛亮担任,其他人没有资格。
所以单凭蜀汉后来没有人再担任丞相来证明刘禅对诸葛亮不满是不合适的。况且诸葛亮之后的蒋琬官位坐到了大司马一职,蒋琬去世后蜀汉也没有人再担任大司马,难道说刘禅也对蒋琬也有怨恨吗?
有怨恨刘禅为什么还要听诸葛亮的话让蒋琬成为宰相呢?有怨恨刘禅为什么还会让费祎像诸葛亮、蒋琬一样在汉中“遥控”蜀汉朝廷国务呢?所以,魏国方面的史料记载的所谓刘禅“自摄国事”,其实是在有意无意诋毁刘禅与大臣之间的关系。
二,不给立庙
诸葛亮去世后,有很多人请求为诸葛亮建立庙祀,但是刘禅不准,直到景耀六年(263),也就是蜀汉灭亡的那一年,刘禅才下诏准予给诸葛亮立庙。虽然跨度长达二十九年,但这也并不是因为刘禅怨恨诸葛亮。
从史书的记载可以明确看出,关于是否给诸葛亮立庙,蜀汉朝廷是有经过一番讨论的,讨论的结果是,给诸葛亮立庙不合礼法,所以不准。
所谓“祭于大烝”就是在祭祀君王的时候,可以让功臣一同进入君王庙宇,享受祭祀。诸葛亮的身份是臣子,不是君王,因此,按照当时古代的礼仪,祭祀诸葛亮的正确方法是在刘备的庙宇,即在昭烈皇帝庙内进行。比如魏国夏侯惇、曹仁等都配享在曹操的庙里。因此给诸葛亮单独立庙,是不合礼法的,所以朝议没有通过。
而后有人建议在成都给诸葛亮立庙,这也是不行的。前面说过,诸葛亮是臣子,不是君王,成都又是蜀汉的首都,有先帝刘备庙,再立一个诸葛亮庙,简直是要和刘备分庭抗礼了。所以在古代那种思想环境下,刘禅不给诸葛亮立庙是合情合理的。
虽然朝廷不准给诸葛亮立庙,但是民间还是有百姓私自祭祀诸葛亮的行为。私自祭祀的行为在古代被称为“淫祀”,这种不合法的行为是要被取缔的,比如王朗当初在江东担任会稽太守时,就取缔了当地人祭祀秦始皇的行为。
刘禅身上贴着无能的标签,但他发起怒来也是会杀人的。而蜀汉百姓私祭诸葛亮的行为长达二十多年,刘禅都没有禁止,可见刘禅对诸葛亮并没有什么怨恨。景耀六年,在蜀汉官员习隆、向充(向宠的弟弟)的劝谏下,刘禅下诏在汉中的沔阳县为诸葛亮立庙,将民间不合法的祭祀行为变为合法。
像这种朝廷为臣子单独立庙的行为,大汉四百年来绝无仅有。所以从立庙事件前后可以看出,刘禅非但没有怨恨诸葛亮,反而给予了诸葛亮莫大的荣誉。
刘禅为了维护诸葛亮的名誉,甚至可以杀掉诸葛亮生前所看重的李邈;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刚长到十七岁,刘禅就把女儿嫁给他,而后更是让诸葛瞻快速进入蜀汉权利中枢,可见刘禅如同蜀汉其他人一样,把对诸葛亮的感情,延伸到了他儿子身上。
刘禅对诸葛亮的感情,虽然史书没有提及,但还是可以窥探到一些的。
刘禅在位期间,总共使用了四个年号,即建兴、延熙、景耀、炎兴。建兴这个年号使用了十五年,而诸葛亮死于建兴十二年,过了三年后,刘禅改元延熙。古代更改年号,一般都以君主更替或者发现什么祥瑞为由。而诸葛亮不是君王,所以刘禅没有用君王更替的礼制习惯更改年号。
按照古代的习俗,父亲死亡,子女是要给父亲服丧三年的,刘禅选择在三年后改元,一方面是给予诸葛亮君王般的重视,将建兴视作属于诸葛亮的年号;二来是刘禅将自己视作儿子,从心底为诸葛亮守丧。可见刘禅拜诸葛亮为相父,也确确实实是将诸葛亮当作父亲来看待。
因此,纵然诸葛亮的《出师表》不像是臣子对君王说话,但诸葛亮对刘禅,确实就像是父亲照顾儿子一样无微不至;虽然诸葛亮权利很大,但无论是诸葛亮生前还是死后,刘禅都从没有怨恨过诸葛亮,而且处处维护诸葛亮,给了诸葛亮莫大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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